臣懷疑作弊,篤定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詩來。“詩的話,我已經做了,冇有必要再作一首。”蕭堯打了個哈欠,隨後朝坐在高台上的皇帝行了個不太標準的禮,“陛下,該做的詩,臣也做完了,現在也該回去禁足了。”憋了差不多一日的氣,好不容易打了金國使臣的臉,慕容群心情正好,結果聽了蕭堯這話,似有怨氣,眸子微微一眯,但很快恢複如常,擺了擺手。“這事暫時免了,金國使臣遠道而來,來者是客,陪著就是。”在場的人都知道,所謂暫時,其實和解除冇有什麼區彆。帝王金口一開,就連劉尚書和柳相開口都冇有用。這樣一來,這紈絝世子該滿意了